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被暖意填满的一天

充实的一天,是被朋友的邀约叫醒的。清晨,林依晨的消息静静躺在手机里,我还陷在酣眠中没瞧见,林莹的微信电话就急急地打了过来,硬生生把我从梦乡拽回了现实。磨磨蹭蹭到十点四十才起床,叠被、洗漱一气呵成,一照镜子却哭笑不得,头发翘得不成样子,活脱脱一个鸡窝头。没办法,只能慌慌张张跑下楼洗头。说到吹头发,我算是个实打实的门外汉。母亲总念叨,头发要往后吹,别把后脑勺的头发吹到前面来,不然乱糟糟的;发型师则教我,要抓着头发吹,不能顺着往下压,不然发根塌了就没型了。我特意把这些叮嘱记在心里,结果从后脑勺往前面一通猛吹,头发直接炸成了刺猬,两边倒是没塌,却蓬松得过分,简直没脸见人。没辙,只能拐进理发店救急。我再三跟发型师交代,就剪短一点就行,旁边别全推光,还催着她快些,我赶着去赴约。剪完头发,发型师帮我吹发时又教了一招:吹之前一定要把头发梳顺,这样就不会翘起来了。我默默记在心里,打算下次试试看。家门口的理发店是真划算,剪一次才十块钱,手艺却一点儿不输那些二十五块的店。拾掇妥当,我终于踩着点出门了。已经好久没这么早站在公交站台等车,晃晃悠悠坐了一个小时,才抵达莆田万达和朋友们碰面。我们真的太久没见了,尤其是施佳燕,我都快记不清她的姓氏,算算竟有快四年没见;林依晨和林莹,今年年初倒是匆匆见过一面。以前总不懂政治老师说的那句话,真正的好朋友,不管隔了多久没联系,再次相见时,依旧有聊不完的话,时间从来都不会··· 查看全文 »

藏在名字里的时光

当家中长辈为尚未出生的我求来“厉榕”、“渊”这样深沉坚韧的名字,却因我是女孩而草草定下“晶”。二十三岁那年,我亲手为自己更名为“望舒”。一个下午,一位阿姨的来访掀开了家族命名里的时光褶皱——那些被放弃的名字,原来都藏着不同时空的期许。而最终,我明白:人生不是按谱填词,所有的名字都是故事,“格格不入”的,或许恰恰是“恰到好处”的注定。这是一个关于名字、身份与自我选择的故事。在冬至的宁静里,愿你也能眉目舒展,亲手写下属于自己的诗。

大蜘蛛引发的战争

昨晚一只大蜘蛛潜入房间,与我展开了长达一整夜的“心理攻防战”。从午夜到清晨,我挪家具、翻凉席、开灯守夜,却始终找不到它的踪影。直到中午鼓起勇气翻开那卷可疑的凉席——它竟就在背面!吓出一身冷汗的同时,却想起南方关于“喜蛛报喜”“入宅招财”的老话……这场惊吓,让我回想起曾经被蟑螂爬上背的阴影,也引发了对南北差异的有趣联想:为什么南方昆虫巨大,身高却不“配合”?为什么我这么爱吃面食,却生在以米饭为主的南方?最终,我选择与这只“喜蛛”和平共存——毕竟它能吃蟑螂,也算是个天然除虫助手。只是真心希望,今晚它能安静待在角落,让我好好补个觉。这是一场人与昆虫的深夜对峙,也是一段关于恐惧、习俗与文化差异的生动记录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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与零食的爱恨情仇

这篇文章将“吃零食”写成了一场与童年自我的漫长和解。我们咀嚼的,是当年那个不被允许的渴望;如今捧在手心的,是终于能坦然拥有的自由与温柔。

归莆求职絮

从厦门回到莆田,我原以为只是地图上的两点切换,却未曾料到自己一脚踏入了名为“成年生活”的沉浸式副本。在这段求职纪实的旅程里,我既扮演过昼夜颠倒的“夜班勇士”,也遭遇了面试场上令人啼笑皆非的“灵魂拷问”——从身高婚恋到性别颜值,招聘有时像一场精心编排的荒诞剧,而我只是那个反复买票入场的观众。 而在某个追完小说的深夜,一次偶然的滑屏却让我怔在原地:当娱乐八卦如指纹般烙印在我记忆里时,那些真正值得被记住的面孔与姓名,竟在我的认知中化作一片模糊的空白。那一刻,现实的镜子猝然立起,照见的不仅是一场求职的困局,更是一个普通青年在信息洪流中逐渐失衡的关注与记忆。 这篇文字,是一场真诚的自我对谈。它关于求职路上的笑与泪,也关于在娱乐至上的声浪中,一次微小却真实的觉察与转身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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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为何执意剪短发

我曾为一句“你留长发更好看”留了一年长发,换来的却是拉扯的疼痛、洗护的麻烦和脸颊的痘痘。我忽然明白:别人看到的是发型,而我感受的是生活。于是剪短了头发,这不是叛逆,而是一次诚实的回归——回归到让身体和心情都舒服的状态。在所有的“应该”之前,我们最值得的,是一种让自己感到自在的生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