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个二十三年的自救仪式

一个二十三年的自救仪式

我终于亲手改写了故事的起点从童年到少年时代,我的名字是我羞耻感的来源。它成了同学们口中戏谑的外号,成了每次自我介绍时难以启齿的音节。我的校园时光没有肢体暴力,却充斥着让我脸红的哄笑——一种无形却刺人的软暴力,让我逐渐退缩到自己的壳里,害怕新认识的人,恐惧说出自己的名字。成年后,那颗关于“改名”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