与零食的爱恨情仇 加载中

与零食的爱恨情仇

这篇文章将“吃零食”写成了一场与童年自我的漫长和解。我们咀嚼的,是当年那个不被允许的渴望;如今捧在手心的,是终于能坦然拥有的自由与温柔。

计划尽头是温柔 加载中

计划尽头是温柔

拖了许久的医保卡改名,本打算在九月份全部搞定,可计划总赶不上变化。先是身份证一周后才送到,中间很多事情都做不了。等身份证终于到手,人却病了。今年真是有点水逆,大概是因为三、四月连续上了两个月的夜班,昼夜颠倒,身体变得虚弱,结果中了新冠,在家休养了一周,连工作也丢了。其实三月和四月也在生病,三月的时候还是小发烧,隔天就好了,四月底直接新冠走起。仔细回想,过年之后几乎月月都在生病,不是这里不舒服,就是那里不对劲。这几个月,母亲也没少为我花钱,大补汤没断过,隔三差五就炖一罐。好不容易到了九月,整月身体都还不错,没想到二十号又开始不舒服,持续了一周。恢复之后,我有点放肆,尤其在国庆期间。结果,又病倒了,再次折腾了一周。昨天休息了一天,今天趁着周五没什么太阳,逼自己出门办正事。我问AI哪里可以改医保卡的名字,AI说便民中心或线上都能办,不过线上还得线下准备材料。于是我直接去了最近的便民中心,导航显示只有九百多米。手机一夜没充电,只剩50%的电量,也去不了太远。到了地方,前台工作人员却说这里办不了,得去“什么市”。我没听懂,他又重复一遍,我还是没听清,再问下去也尴尬。用高德搜类似的名字,也搜不到什么。后来又问AI找到了联系电话——其实我不太想打电话,有点电话恐惧,总觉得紧张。电话接通后,我脑子一片空白,对方告诉我得去“政务服务中心”。我问在哪儿,她让我地图搜“仙游政务服务中心”——好家伙,十公··· 查看全文 »

一次失败的入团申请 加载中

一次失败的入团申请

今天起床洗漱完,我就去了村居委会。说真的,好多年没怎么说家乡话了,连“村居委会”这个词用家乡话怎么讲都不知道。跟着导航走到地方,看见一位老奶奶在门口扫地。我想用家乡话问她,结果一开口就成了“普通话夹生饭”:“我问那个老奶奶说……哈给(那个)村居委会……驾尼德这?(是不在这?)” 我自己说完都忍不住笑了,这半普半土的腔调。老奶奶用普通话回了我一句“不知道”。我:“啊……” 然后就懵懵地走了。接着又找到一个党群服务中心,里面空荡荡的,一个人都没有。但外面却很热闹,很多人在看莆田戏。我想着要不等等吧,但天气实在太热了,就先进去坐着了。过了一会儿,一位老奶奶走进去上了二楼,我有点不知所措,欲言又止,不知道该怎么组织语言表达自己的来意。等那位老奶奶再次下来时,手里拿着簸箕和扫把,用家乡话问我:“做什么?你是谁?” 我赶紧说:“锅里脆南(我来找人)。” 老奶奶说:“南德挤老(人在二楼)。”我上去一看,有两个人正在一边喝茶一边聊天,用的也是家乡话。他们看到我,就问我做什么的。我赶紧用普通话说明来意,表达我想入团。其中一个人告诉我:“入团是在学校入的。” 我解释说我已经毕业了。他说那得去找团支书,然后给我描述了一下位置,让我去小学下面一个开家教的房子里找。结果那边家教班太多了,什么韩语培训班、日语培训班……看得眼花缭乱。我只好先回家,问爷爷去哪儿能找到团支书。爷爷直接带我直接就过去了,但人不在。回··· 查看全文 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