藏在名字里的时光

当家中长辈为尚未出生的我求来“厉榕”、“渊”这样深沉坚韧的名字,却因我是女孩而草草定下“晶”。二十三岁那年,我亲手为自己更名为“望舒”。一个下午,一位阿姨的来访掀开了家族命名里的时光褶皱——那些被放弃的名字,原来都藏着不同时空的期许。而最终,我明白:人生不是按谱填词,所有的名字都是故事,“格格不入”的,或许恰恰是“恰到好处”的注定。这是一个关于名字、身份与自我选择的故事。在冬至的宁静里,愿你也能眉目舒展,亲手写下属于自己的诗。

大蜘蛛引发的战争

昨晚一只大蜘蛛潜入房间,与我展开了长达一整夜的“心理攻防战”。从午夜到清晨,我挪家具、翻凉席、开灯守夜,却始终找不到它的踪影。直到中午鼓起勇气翻开那卷可疑的凉席——它竟就在背面!吓出一身冷汗的同时,却想起南方关于“喜蛛报喜”“入宅招财”的老话……这场惊吓,让我回想起曾经被蟑螂爬上背的阴影,也引发了对南北差异的有趣联想:为什么南方昆虫巨大,身高却不“配合”?为什么我这么爱吃面食,却生在以米饭为主的南方?最终,我选择与这只“喜蛛”和平共存——毕竟它能吃蟑螂,也算是个天然除虫助手。只是真心希望,今晚它能安静待在角落,让我好好补个觉。这是一场人与昆虫的深夜对峙,也是一段关于恐惧、习俗与文化差异的生动记录。

归莆求职絮

从厦门回到莆田,我原以为只是地图上的两点切换,却未曾料到自己一脚踏入了名为“成年生活”的沉浸式副本。在这段求职纪实的旅程里,我既扮演过昼夜颠倒的“夜班勇士”,也遭遇了面试场上令人啼笑皆非的“灵魂拷问”——从身高婚恋到性别颜值,招聘有时像一场精心编排的荒诞剧,而我只是那个反复买票入场的观众。 而在某个追完小说的深夜,一次偶然的滑屏却让我怔在原地:当娱乐八卦如指纹般烙印在我记忆里时,那些真正值得被记住的面孔与姓名,竟在我的认知中化作一片模糊的空白。那一刻,现实的镜子猝然立起,照见的不仅是一场求职的困局,更是一个普通青年在信息洪流中逐渐失衡的关注与记忆。 这篇文字,是一场真诚的自我对谈。它关于求职路上的笑与泪,也关于在娱乐至上的声浪中,一次微小却真实的觉察与转身。

我为何执意剪短发 加载中

我为何执意剪短发

我曾为一句“你留长发更好看”留了一年长发,换来的却是拉扯的疼痛、洗护的麻烦和脸颊的痘痘。我忽然明白:别人看到的是发型,而我感受的是生活。于是剪短了头发,这不是叛逆,而是一次诚实的回归——回归到让身体和心情都舒服的状态。在所有的“应该”之前,我们最值得的,是一种让自己感到自在的生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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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个二十三年的自救仪式

我终于亲手改写了故事的起点从童年到少年时代,我的名字是我羞耻感的来源。它成了同学们口中戏谑的外号,成了每次自我介绍时难以启齿的音节。我的校园时光没有肢体暴力,却充斥着让我脸红的哄笑——一种无形却刺人的软暴力,让我逐渐退缩到自己的壳里,害怕新认识的人,恐惧说出自己的名字。成年后,那颗关于“改名”的种子终于发芽。我小心翼翼地向母亲提起,却只得到“很麻烦的”回应。二十二岁那年再次尝试,我说这个名字给我造成了严重的心理阴影,母亲依然认为“只是代号而已,何必在意”。那一刻的无力感,几乎让我放弃。但今年,二十三岁的我,决定独自完成这场自我救赎。其实我也怕麻烦。我甚至想过要不要特意去拜妈祖——作为福建人,这种信仰几乎刻在基因里。但跨越半个省的路程让我退缩,最终选择用更理性方式:测算八字。命理师说我五行急需金水,而现在的名字不仅不补金,反而加重了克制。那些专业的命理词汇我听不懂,却意外地给了我最后推动的勇气。我列了一长串备选:书睿、沐涵、潇然、泓锦...每个都反复斟酌。最终定格在“望舒”二字——源自《离骚》“前望舒使先驱兮”。这个名字既补足了五行所需的金水,更蕴含着光明与引领的美好寓意。中午,我平静地告诉母亲:“我要去改名字了。”这次她没有再阻拦。下午,在公安局,整个过程简单得超乎想象。带着户口本身份证和复印件,开具无犯罪证明,填写表格。不到十分钟,我就完成了这场延续十余年的抗争。走出派出所时,阳··· 查看全文 »